惶,更别说勘破修行的门槛了!”
“爹这些时日在办大事,导致无法脱身!”
被孔安国提醒,孔忠才知晓自己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等了近半个月。
“您办大事前托老师转告一声就好了”孔安国惋惜一声又高兴道:“但没有安排就有没安排的好,如果不是父亲您没安排,我说不定还撞不到东方学士给予的这番机缘!”
“嗯哼!”
孔安国说机缘不是重点,重点是孔安国提及了一个人。
孔安国的老师有齐派儒家的伏胜,也有鲁派儒家的申培公。
众多派系之主都以给孔家人当老师为荣,孔家也有依附各大儒家的需求,但这其中真正的师徒情谊则难言。
至少孔忠觉得如果一个学生授学六七年都没入修行境界,当老师的应该不会很爽。
“父亲常说人要知恩图报,东方学士给予了孩儿大机缘,孩儿觉得应该要重酬东方学士”孔安国道。
“啊,是……什么重酬?”
孔忠寻思着要如何面对申培公,对孔安国的话也是支吾应答。
等到孔安国提及重酬才回神过来。
孔家老祖宗打下了大大的基业,孔家后代则是不给力,难于保住孔家的一切,这让孔家人出手向来很大方,不断散财保平安。
这种风格持续了数代,孔安国自然也有继承。
但散财这么多年下来,孔家也有些散不起了。
如果可以,孔忠当下不是很喜欢听到重酬这个字,但如果孔安国应下了,该做的事情他还是得做。
“就是酬谢东方学士的重酬”孔安国高兴道:“人要知恩图报,家族中定下了规矩的事情不能无信,孩儿觉得这是必须的重酬!”
“安国,你做得很好,咱们重酬人家是应该的!”
虽说孔家已经散不起财了,但孔忠对家族的小骄傲依旧存在于心中。
他寻思数秒,也只得暂时放下心中诸多事情,而后开始朝着老伙计们讨要身上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