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则是全程看戏。
如果张学舟没去凑热闹,他觉得孔忠等人在事情结束后同样会上门,或归还孔圣令或拿隋侯珠做替换,事情会并无多少区别。
如果义妁瞎碰瞎撞能谋到一些好处,这或许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有道理!”
张学舟最终放弃了自己前脚立下的规矩,也不劝阻义妁挖坑找无当圣母。
年轻人们有活力是件好事,四处闯荡也是件好事。
譬如容添丁一直跟着张学舟,这几乎是保姆从头当到尾,好处没捞到,意外身死的情况倒是差点遇了数次。
容添丁跟着张学舟跑有些风险,但跟着义妁这个水准的人跑就没啥事。
再怎么说张学舟当下已经稳定了下来,还属于朝廷官员,算得上是安居了下来。
只要不惹什么大事,他自己照顾自己不算难。
“跟着义妁多跑跑也不错”张学舟点头道。
“这娘们压根就不像表面上那么老实,她……哎呀,又打我!”
容添丁和义妁拉扯了一会,最终不得不摞下一句狠话。
“你等我开春三月的!”
容添丁叫囔囔。
他就等着开春后许远带着许稷前来,而后正式开启尸佼学派的修行了。
使用五气朝元积蓄修为如此之久,容添丁对自己还是有一定自信。
但凡他修为上去了,容添丁觉得自己可以将义妁吊起来打。
他囔囔放狠话,义妁也不以为意,她还巴不得容添丁强一点点,如此也不至于她欠缺修行的同道。
“东方学士,您打斗的实力怎么样?”
义妁看了看中看不中用的容添丁,不免也想问问张学舟的情况。
作为医学的学派,义妁是不指望自己师兄师弟有多能打了,就算郑无空也是个半桶水,切磋打斗上不得台面。
但义妁发觉自己修行向上没法完全靠医术,如果她有仇家,她总不能临场复仇的时候给对方扎根针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