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常规的酒差别很大,只掺杂了一点点淡淡发酵的酒味。
张学舟想起尊上的九珍酒,又想了想在平阳侯府喝过的上层社会酒水,只觉这些人所说的酒水也就这么一回事。
“我跟你说,只要我能尿出来,这种酒我就能一直喝,一直喝到你喝不动为止!”
等到肚子里被敖青灌了两斤糖水,张学舟还不忘继续吹了个牛皮增进友谊。
“到我了到我了”敖青催促道:“这次你给我加量,我感觉自己能喝你说的十斤酒!”
“十斤啊!”
敖青的要求让张学舟在恍惚中认清楚了现实,那就是人是没法和龙比水量的。
他托举着铜酒壶,也按敖青的要求倒着对方所需的十斤酒,不免又想了想自己一会儿该怎么吹牛皮躲过这十斤酒水。
他刚寻思没数秒,只见张大嘴巴不断灌酒的敖青身体开始哆嗦了起来,眼珠子一阵翻白,面容也开始扭曲。
张学舟擦了擦眼睛,只见敖青身后一根一米余长的大尾巴显了出来,又有其他区域开始妖变。
“你这就不行……”
他刚欲吐槽敖青酒量一声,只觉自己所见的地方也越发模糊。
他使劲擦拭眼睛,无尽的燥热感和力量宣泄感忽地涌上心头,又带着让人难于忍受的眩晕感。
直到此时,张学舟终于感受到了这种涎酒带来的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