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比不上那礼部文书?比不上那藩王金宝金册?比不上那册封大典?”
“你一口一个皇家颜面,却在此欺负我年幼,你这般在京都大街之上,给诸多百姓上演权臣欺主可曾想过皇家颜面?”
“你那车驾与本郡王在此相遇,却丝毫不让,便是现在还挡在路前,难不成想要本郡王让你不成?这就是你口中的皇家颜面?”
“你身为我大明相国,一无视皇上旨意,二仗势欺压幼主,三无视上下尊卑,难道这就是你口中的遵纪礼法?”
“你这老匹夫有何德何能坐在那相国的位置之上?有何德何能身为百官之首?有何德何能为天下士子楷模?”
朱高煦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子,站在车辇之上,虽然年幼,但却指着胡惟庸的鼻子开口叫骂。
胡惟庸被朱高煦骂的满面通红,伸手指向朱高煦,可手抬到一半,又想到了什么赶忙放下。
胸脯强烈起伏多下,最终胡惟庸终于是把胸中的气给平了下来,只不过脸色却越发的黑了。
站在车辇之上的朱高煦见此冷笑一声,不给胡惟庸回话的机会,当即冷哼一声道:“还不滚回去给本郡王让路!”
此话说完,毛骧上前一步挡在胡惟庸面前,显然是不再给胡惟庸说话的机会。
胡惟庸显然没有料到仅仅四岁的朱高煦言语会如此犀利,关键是对方一通好骂后还不让自己解释,这帽子要是扣实了他哪还会有好日子过?
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可看了看身前的毛骧后,胡惟庸终归是没再开口,心中对朱高煦记恨的同时不免有些忌惮。
最后,胡惟庸还是没做出什么动作,抱拳施礼后,向后方走去。
胡惟庸为人心胸狭隘,今天这仇对方肯定是记下了。
不过朱高煦却丝毫不慌,他既然敢得罪胡惟庸,就不怕他的报复。
更何况算算日子,对方离死也不远了。
“老朱啥时候动手啊?”
看着胡惟庸离去的背影,朱高煦不禁在心中暗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