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到任何肉体上的疼痛,只是安安静静地躺着,无法动弹,目睹医生因为人道主义精神而对她进行徒劳的抢救,直到她被送往太平间。
耳边听到有人在说话。
是她丈夫的父亲: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外面的女人!”
“抢救无效,人已经走了!”
“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连最后一面都不想见!”
她连死的那一刻都在念着他的名字,而他却连她的最后一面都不想见。
那一瞬间仿佛回到那个让她窒息、无法求救的环境中。
回想起那一帧帧的画面,绝望占满了整个心房。
既然上天给了她第二次活命的机会,那她自然不能尽干那些傻事,她不应该忘记自己最初的理想,沉溺于痛苦中无法自拔,而是要从新出发,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只要不违反法律和和道德。
……
“不会。”苏镜云摇了摇头。
“你让我走?”声音低沉沙哑,却有些诱人。
苏镜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期待着能从她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反应。
“当我赶你走也可以。”傅遥淡定地回答。
“你怎么了?嗯?”苏镜云脸色变得柔和,眼里仍旧带着几分不屑与玩味。
他故作温柔地走了过来,一只手将傅遥的细腰揽住,另一只手则是放在她的后脑勺抚摸着她的秀发。
“你有没有察觉到我今天有什么不同?”
傅遥狐疑地看着那张完美的脸。
刚刚她捏住自己下巴的手似乎很烫,难道这人又不知道被谁给下药了?
他该不会来她这里想要让她帮忙吧?
想到这里,傅遥就忍不住犯恶心!
“没有,慢走不送。”
没有什么不同,还是一条恶狗。
“你不解释一下?”苏镜云扔出几张照片,语气中带着极大的嫌弃。
这个男人她算是怕了,一时一副想要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