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钺赶紧道:“都没有。”
朱瞻基点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等廖钺走后,朱瞻基便开始统计这些货物的价值,一天进入集庆门一个门的商品金额高达三十六万七千两。
明朝商税低,按照三十税一的粗略换算,单单一个集庆门一天该缴纳到课税司的商业税款,就已经达到了一万二千二百两。
但这些税收,明政府没有征收。
一边二叔喊着监国没钱,国库缺钱,一边又对商业税置之不理。
朱瞻基真的很不能理解。
他沉思了一会儿,便撩袍离开了南衙。
朱高燧值庐内。
两名同知心腹找到了朱高燧,道:“大人,他昨天下午就离开了南衙,去街肆上转悠。”
“今个儿才来当值,屁股都没坐热,就跑了。”
很显然,这两名锦衣卫同知是在监视着朱瞻基的活动。
“大人,这太不像话了,您若向皇上弹劾,他铁钉要离开南衙,这哪里是来当差的?这分明是来当祖宗的呀!”
朱高燧淡淡瞥了两人一眼,道:“那么,谁又告诉你,朱瞻基是来南衙当差的?谁告诉你他不是来当祖宗的?”
“本王告诉你们!他就是来当祖宗的,你们有什么意见?他是老头子钦点的,来南衙就是镀金的,你让我去老头子那弹劾他的圣孙?你们这群猪脑子是怎么想的?”
“我让你们监视他,意思是只要他不捣乱,随便他怎么折腾,最好他天天都不要来当差!”
“现在不刚好?才来两天就坐不住了,这是好事。”
“成了,你们都下去吧。”
经过朱高燧这么一点拨,这两名南衙的锦衣同知才幡然醒悟,忙不迭道:“卑职明白了,卑职告退。”
朱高燧乐呵呵一笑,自言自语的道:“小屁孩,看来三叔高看你啦,还是个孩子心性,玩吧,好好玩,最好不要来当差才好。”
……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