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贾琏,似笑非笑。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看来这老者也是朕的功臣了。不知他现在何处?”
贾琏气息平稳地回到,“这老者教完我之后便走了,我也曾寻过他,但是杳无音信。唉,早知他教的我这些招数真的有用,我就不让他离开了。”
皇上点了点头,又让贾琏品茶。
贾琏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是混过去了。
不过在这样的皇上手下讨生活,可真是不轻松啊!
正在喝着,外头內侍来报,太上皇来了。
皇上顿时变了脸色。
“我不是让你传话给父皇,让他等着便是,怎么又劳烦他老人家过来了?你是怎么当的差事!”
內侍吓得跪了下来,“奴才该死,奴才跟太上皇说了,可这太上皇说了,这子嗣是大事......”
“够了!这天下是你做主的?办事不痛快,理由倒是一大堆。自己下去领板子吧。”
那內侍登时变了脸色,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
只听外面传来太上皇的声音。“皇儿啊,你若是觉得父皇辛苦,为何不赶紧将我请进来,却是在这里责罚內侍给我看?”
“我看你罚的不是这奴才,你是在罚我,不在皇位了,还在多管闲事啊!”
见太上皇气色恼怒。屋内众人连忙跪了下来。
皇上连忙从龙椅上走下来,半跪于太上皇的面前,“儿臣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在担心您的身体而已。”
太上皇叹了口气,“罢了,起来吧,我这做的梦,想必也是个警示,我也是担心皇儿你啊。”
这两人一来一去的说起来,贾琏在旁边想插话又插不进,心想,这真是无妄之灾啊。听到了这两人的话,唉,自己可真是走也不去,留也不是。
不过,贾琏听着听着,倒发现这可能是将秦可卿直接放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好机会。
原来,这太皇上近几日做梦,梦到那废太子夜夜来像他哭诉,说当今皇上太过残忍,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