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满脸得意的开着三轮车,这是他辈子最受人尊敬的一次,他三十多年的人生里遭受过这个村庄所有人的冷眼恶语,今天终于扬眉一次了。
车开到神树三米之远停下,刘老三一只手扶着车座跳了下来,拽了拽没有衣领,洗的发黄的白色短袖,站在村民们面前又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拉长了音调大声说:“亲爱的村民们,我已胜利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你们不用太崇拜我,这都是我......”
刘老三的话还没有说完,村长便已经来到他身边,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说道:“不要再说废话了。”
刘老三弯着腰点着头:“是是是,我这就一边儿去。”说完,灰溜溜着退到了一边。
村长挥手,又有两个人走到得一尔身边,解开绳子,一边一个架着她来到了村长的旁边。
村长双手背在身后,浑厚苍老却有力的声音,高声说着措辞:“今天,就是惩罚这个叛徒最佳时辰,一个多月前,我们就查了神谱,在六月七号下午三点整,是太阳散发热气最浓烈的时刻,我们要将叛徒,绑在神树上,与神树一起接受太阳的炎烤。”
村长说完后,村民们开始一起高喊:“惩罚叛徒,还我安宁。”
得一尔看着眼前的阵仗,好像穿越到了原始时代,一个族便是一个国,村长说什么,族民执行就可,可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这样的场景像是被洗脑的人,无知又盲目。
村民们喊了一阵后安静下来,村长转身看着得一尔,浑浊的双眼里充满了严厉,厉声吼骂:“叛徒,你要接受炎烤三天三夜!之后还要在村里游行三天,方可得到神树的宽恕。”
得一尔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的一个多月里村里没有一点惩罚她的消息传来,原来,他们在等,等天时地利,再抓她这个人过来,现在一切具备,就等实施了。
顺从的点点头,任由架着她的两个粗壮的男人,推着她走到神树前,迫使她背靠神树张开双臂,粗糙的草绳隔着一层布料紧紧的缠绕着双臂,缠到手腕处两个男人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