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业接过话头,道:“当然是越热闹越好喽,最好全院人一个不落。”
“我爹妈没了这两年,院里街坊也没少帮忙不是?”
“正好趁这个机会感谢一下大家......”
“还有淮茹老家的亲戚,厂里的一些工友,跟我的一些领岛。”
“这算起来,怎么不得二三十桌?”
“二三十桌?”不光阎埠贵,秦淮茹自己都被王建业这话吓了一跳。
想当初她头婚的时候,贾家也才不过摆了两桌。
花了不到十块钱,连傻柱帮厨的钱都没给。
就叫了三个大爷,还有自己爹娘。
不说她,就算是整个南锣鼓巷十六条胡同,就没有听说摆喜面超过十桌的。
更别提她这还是二婚!
“怎么,有问题吗?”
王建业问的当然是阎埠贵。
至于秦淮茹?
在这个家里,她不配有意见!
“没,没有。”
“就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喜面,有点意外。”
“那一桌你准备置办多少钱的?”
阎埠贵抹了抹头上不存在的虚汗。
他是真的有被王建业的手笔吓到。
心中对于王建业就是个败家子的念头也更加坚定!
这么场大酒席下来,就算只是五块钱的最低标准。
以前老王两口子的遗产,也非得全打了水漂不可。
“标准我当然是越高越好!”
“毕竟,结婚这可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儿。”
“但,最后能干成什么标准,这就得看闫老师您这能搞到多少钱了......”
迎着阎埠贵满脸错愕说完的王建业,话落不等阎埠贵发问。
跟着就提醒,道:“我前两年不懂事儿的时候,不是借出去不少钱吗?”
“现在傻柱欠我的还完了,我就想想着别人家也该一视同仁!”
“以前那些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