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采澜今日被吓到了,得好好歇息。”
“嗯,我知道的,母亲!”应采澜应得很是乖巧。
邬蔓青便走了。
应采澜送她出门后,回来看向阎佩瑜,脸色就没有刚才那么好看了。
“怎么了?”阎佩瑜见她噘着嘴,不由乐了:“我招你了?”
应采澜冲过去,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道:“谁让你对我这么凶的!哼,就知道窝里横!有本事你去跟太子说,不准动我老婆啊!”
气呼呼地坐下,她越想越不得劲:“我要是不听你的话留下来,跑路了不就不用受这份惊吓了吗?”
“原来还以为只是你危险,如果你嗝屁了我还能跑。”
“谁他么知道,还会冲着我来啊!”
阎佩瑜不说话,目光阴恻恻、冷飕飕地看着她。
他就听不得她说要跑。
应采澜又掐了他一下:“还凶?对内猛如虎,对外怂如狗!”
这话,顺利让阎佩瑜破功。
他不由噗呲笑了,伸手拧了拧她的脸颊,道:“这小嘴吃起来明明又香又软,怼人的时候怎么就这么硬呢。嗯?”
这么一闹,应采澜也忍不住笑了。
笑完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样憋屈、猜心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她就喜欢直来直往的雇佣兵界,干就完了!
结果,拿了宫斗剧本。
太难为她了哇!
“抱歉,澜澜。”阎佩瑜搂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道:“累你跟我受罪了。”
“阎望。”应采澜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非常认真地问:“你说……什么情况下,才能让咱们父亲上去?”
阎佩瑜瞪眼:“!!!”
知道她大胆,不知道她这么大胆!
不过,应采澜还知道避嫌,说得确实很小声,几乎是用气声说的,只有他俩悄悄话的那种。
他无奈地道:“你这小脑袋瓜子想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