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又问:“那你呢?”
阎佩瑜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然后将她抱进怀里,道:“我也是一样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管他天崩地裂,我只要我们都活着!”
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也算大逆不道了。
可,那有什么关系呢?
人死如灯灭,死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只想自己珍视的人,都好好活着!
倘使——
到了最差的境地,天不容他们苟活,那他们就反了这天又如何!
“好。”应采澜明白他的意思,郑重地点头,道:“那你也得好好的,不然我自己跑了,可就不管你了!一旦让我跑了,我肯定要另结新欢,很快就把你抛诸脑后了!”
阎佩瑜:“……”
他无奈失笑。
本来很肃穆的气氛,硬生生被她这话弄得轻松愉快。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落下珍视一吻,道:“你这辈子,都别想摸别的男人一根毛!”
应采澜:“……”
确定是“一根毛”,而不是“一根汗毛”?
她莫名听懂了这老司机的话!
她嘿嘿坏笑,倏地伸手朝下,道:“你就不怕我薅光你的毛!”
阎佩瑜被抓了个正着!
或者说,他压根没躲。
他眨了眨眼睛,暧昧地道:“那就要看你有多少斤两了!”
刻意为之,那颗泪痣显得格外潋滟动人!
美色当前,谁能忍得住?
“难道不是看你有多少斤两吗?”应采澜挑衅地看回去。
阎佩瑜失笑。
应采澜倏地站起来,道:“进了宫后,可就不能如在家一般肆意了。我们马上去净室洗澡!”
这么着急去洗澡做什么,不言而喻!
阎佩瑜眸色渐深,猛地将她抱起来:“走!”
他是拦腰抱的,所以应采澜只能跳起来,两条腿圈住了他的腰,跟猴子似的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