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不相信我,其实也防备着你!”
阎佩瑜何尝不明白?
“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可以削弱我,不让我崛起。”他神情冷凝,道:“他需要我为他鞍前马后,却不能容许我壮大!”
只是,也就是有了应采澜的出现,他才体会到这点!
太子之所以将应采澜宣召进宫,说来说去,应该是为了拿捏住他阎佩瑜。
其次,把应采澜放在眼皮底下盯着,若有机会,还可以把她送走!
他叹息一声,道:“澜澜,委屈你了。若不是因为我,你无需面对这样的无妄之灾。”
时间不多,应采澜没有时间跟他卿卿我我,斥责他道:“说的什么话!我又不傻,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就猜到会有这样的事,我不一直想跑路吗?可既然我没走,难道我还会在出事后,埋怨你连累我?”
这话说得阎佩瑜心动非常,抬手抚摸她的脸,道:“我家澜澜真好,我何德何能,才能阴差阳错地避开应彩月那个未婚妻,娶了你?”
应采澜哼了一声,道:“别说这些了,咱们没时间!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嗯,你说。”阎佩瑜一贯冷静理智。
可此时此刻,想到之后他们要分开,他内心开始不舍起来。
他低下头,亲亲她的额头,道:“你说,我听着。”
应采澜:“……”
服了!
但她一贯享受与他的亲昵,也没阻止他亲自己,说道:“白青山……你对他熟悉吧?”
阎佩瑜一顿,蹙眉。
他没再亲她了,低头看着她,问:“什么状况?”
应采澜问:“当初你病急投医的时候,他有没有来给你看诊?”
“有。”阎佩瑜回忆了一下,道:“我的病历也是他整理的。”
应采澜有点疑惑:“他是太子的人,怎么以前我没听见你提过?”
阎佩瑜答道:“以前他并不是太子的人,也是这几个月才到太子麾下的。”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