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有这件大事,所以我要出远门,这也是我这几日与公孙伯圭达成的协议。”
“协议?”
“是啊,不然你们以为,我在待了三日,是为了什么?”
张飞笑道:“我等皆以为兄长在县署,被公孙县君以酒宴连日招待。”
“哈哈,酒倒是也喝了,但正事也得谈啊。”
苏双在这些人中,对于刘俭在县署所议之事最为着急,别人当下做事都是为了立功,他可是为了生存,出发点完全不一样。
“你们且先静一静,听刘少君细说。”
刘俭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道:“就算是檀石槐病重,但与鲜卑交手并非小事,这当中有许多脉络需要打通,诸多事宜皆需要我来帮他,毕竟现在还不宜走漏风声给太多人。”
张飞哼道:“公孙瓒若想请兄长帮忙,非得让兄长有个身份不可?”
“是,所以我与他商讨的结果,就是他以这次功劳为噱头,举荐我往涿郡吕府君处,由郡署征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