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破石板着脸,淡淡道:“越骑校尉,曹破石!”
“哦,原来是曹校尉,刘俭见过……不知校尉在此拦俭之路,是为何故?”
曹破石定定地看着他,突然道:“刘俭,汝乃涿郡孝廉,本尉先前曾查过,郎署发官函着你在六月十三前到京赴任公府复试,而今是何日,汝可知否?”
“七月十一。”刘俭淡定自若弟回答。
“呵呵!好啊,你还真有脸说,其他孝廉皆已抵京复试定职,唯有你延期一月不至,你好大的排场!”
郎署周边,围着一群人,这些人中有商贾,有走卒,但大多还是隶属于左中郎署的郎中。
他们很多人在此之前,就听闻过刘俭的寒地百姓吟,同时也听说了他因为妻子得病迁延赴任的消息。
现在的刘俭在雒阳城中是风云人物,特别是在太学生和郎官士子们的心中,更是一股值得学习推崇的对象,他的一首寒地百姓吟和他的故事,打动了京中士子们的心。
此刻,曹破石站在左中朗署前阻挡,就有人想要悄悄的进入朗署通禀左中郎将,怎奈曹破石的手下将大门堵住,郎官们想进去也无法告知。
不过今日就算是左署中郎出来,曹破石也不会给他面子,他今日本就是打定主意来找茬的。
宦官集团的错就是错在他们太过招摇,偏偏还不自知。
刘俭平静地道:“某来迟与否,该当如何责罚,自有郎署诸官相议,曹校尉执掌越骑,官闲位重,怎什么事都喜欢插上一脚,这事与校尉有何关系?”
曹破石闻言冷笑。
他身后有人高喝道:“大胆,尔何等身份!竟敢如此与校尉讲话!”
“刘某区区一介孝廉,自然比不得校尉位高权重,只是据实而论,并无僭越之心。”
“曹校尉,此地非你越骑营所在,校尉权柄再重,这郎署中事终归还是不需校尉插手的,自有陛下安排的人会秉公办理。”
围观众人闻言皆交头接耳,暗暗道好,更有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