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数的。
除非十分有钱的人,才会大肆购买土地。
因为普通民户家的土地,一亩地要有近一两银子的税,可说白了,这当年的收成,都不一定有那么多。
而乡绅就不同了。
乡绅本就是祖上有功的人,他们后代不愿继续做官,便寻个地方,有些田地。
他们的田地,赋税比起寻常百姓,是要少将近一半的。
若是乡绅手中的土地多,这赋税自然也不少。
可若是用些手段,将这些土地转为百姓的,可实际确实乡绅的呢?
这赋税自然还是要百姓手中出乎,可收获的粮食,却会落在乡绅手中。
如此一来,其中的差价,可想而知了。
宋姝猛地瞪大了眼睛。
“难道说,这二人竟然是在利用赋税中饱私囊?”
秦儒点点头,眼底满是疼惜,他身为父母官,却不能保护好百姓们的利益,他当真是愧对自己头上的乌纱。
“可这样,百姓们不会有怨言么?就不能状告御前?”
“姝娘怎么这就忘了,方才我告诉了你,这钱蠡乃是成王侧妃的远亲,你说这银钱,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中?”
宋姝一愣。
对啊,她怎么把这最为关键的忘记了。
成王侧妃的远亲,那也是亲戚,她更是听说,侧妃在王府,也颇有势力。
如此说来,这些中饱私囊的银钱,最后都落在了成王的口袋。
这些百姓们,状告县衙,县衙不敢管。
若是状告到府城,有钱蠡在,他怎么会听百姓们的冤言?
可若是状告京城,自然也有成王左右,怎么会有人将此事闹大?
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
这下宋姝算是彻底明白了,官官相护,竟然是如此道理,更不要说,官与乡绅之间的利益。
整个丰禾镇的田地,若是按照秦儒所说,至少有多半都是朱永贵的。
每亩地多收五钱的赋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