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举的时候了。
“其实太奶奶看得清楚,明知这两人毫无可比,又何必拿来考晚兰呢?太奶奶想听,晚兰自当知无不言。我只是远远见过钟杰善几次,只能大致有所感。钟杰善应是继我之后天资最佳。”老太君眼中顿时来了兴趣,钟挽灵话风却一转,“只是他心性过于软弱,恐怕优柔寡断了些,若有机缘能助其蜕变,倒是能成大器。至于钟佳男,”
一想到亲缘上更亲的弟弟,钟挽灵不由轻轻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评价道,“呵,德不配位却无自知,只怕现在的这些都未必是他真实的水平。”
老太君若有所思。
钟挽灵前卒侧走,将那只肆虐多时的车提了起来。老太君这才惊觉不对,慌忙摆手,“哎呀,这步不算不算,重来重来。”
常年侍奉老太君身侧的嬷嬷掩嘴笑道:“奶奶呀,您今天都悔了多少次棋了,您这哪里是在下棋,分明就是在欺负晚兰小姐嘛。”
老太君老脸一红,嗔道:“我哪有!……再说了,这也是小晚兰同意的。”
钟挽灵掩嘴轻笑,熟练地将棋局复盘到两步前。
钟挽灵出了老太君的院子,本想回去玉兰居。可是,玉兰居的庭院里已经有人等在那了。
等在那里的人,是钟佳男。
钟挽灵对这个最“亲”的表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
钟挽灵很擅长读取一个人周遭的气场气息来判断这个人的品性,对一些不善伪装和掩藏的人,她甚至仅仅看一眼就能猜出他的所图所想。钟挽灵把这种效果称为灵视的泛应用。其他人把灵视作为一种技能,需要时才调动灵力,用术法发动;钟挽灵则是把灵视身体机能的一部分,几乎随时随地都开着待命,一来她本身就喜欢观察世间万物,二来这点灵力消耗对她不过是九牛一毛,却能给她带来很多意外的收获,也能帮她避免很多麻烦。
比方说,来自眼前这个弟弟和他的家人的麻烦。
钟挽灵并不打算理会坐在她院中石凳上的弟弟。她可一点也不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