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贝尔摩德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已经没有她的床位了,“Gin,你这样霸占一位女士的床是不是不太好?”
“这是我家。”琴酒面无表情地说着这个事实。
“可是没有床了。”贝尔摩德试图让琴酒清晰地认识到他是男性,而她是女性。
“睡沙发。”字典里从来没有怜香惜玉四个字的琴酒翻了个身,在他这里,男女平等,况且是贝尔摩德主动住下的,又不是他请她住下。
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会是去睡沙发的人吗?眼前这张床大概能睡三个人,擦干头发的贝尔摩德爬上床,靠在墙边,拉过被褥,两个杀手出身的男女背对着,中间还能再塞下一个人,顺便说一句,由于琴酒压根没考虑过有人住进来的问题,所以卧室里只有一床被子。
中间空荡荡的一片,贝尔摩德将被子往过拽了拽,拽不动,容貌绮丽的金发女人睁开眼睛,眼眸中带着几分无语,思考了一会儿,默默往琴酒那边挪了挪,确定能将自己完全裹进被子里后,再度闭上眼睛,身后男人的存在感很低,低到如果贝尔摩德不刻意去感觉,压根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对于贝尔摩德来说,琴酒的存在感很低,但是对于琴酒来说,贝尔摩德就像是冬天里的一个暖炉,完全无法忽视,而且这女人明明都快把自己裹成木乃伊了,还在疯狂抢被子,她是想明天早晨直接破茧成蝶吗?
琴酒翻身坐起来,出色的夜间视力让他很清楚地看见贝尔摩德这家伙将自己裹成蚕宝宝的模样——干脆把头也裹住吧,然后就可以等待破茧了。
这床被本身并不大,现在贝尔摩德这么一裹,琴酒完全没有被子了,本着我睡不好你也别想睡好的精神,琴酒本想直接拍醒贝尔摩德,但是对方睡的也不安稳,最关键的是,这女人睡觉开什么灯?!——看样子还是专门买的小夜灯。
本来睡眠就浅的琴酒很难以理解贝尔摩德这种行为,裹那么严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情况,连攻击都腾不出手,晚上开着灯……嫌自己睡觉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