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似曾相识。
制止了贝尔摩德开窗户吹冷风降温的举动,金发女人水绿色的眼眸带着孩童般的委屈,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琴酒看,银发男人默默移开视线。
浑身燥热的贝尔摩德来到琴酒身边,抱住他的腰,整个人埋了进去,身上的燥热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出口,琴酒眼中罕见地带了几分错愕,不为其他的,只是因为贝尔摩德的状况和他太相似了。
贝尔摩德状态一差就浑身燥热,而他则是身体冰冷,极其相似的情况,截然相反的症状,贝尔摩德在某方面和他是一类人!
琴酒沉默了一会儿,将贝尔摩德搂入怀里,冰冷和燥热相撞,银发男人靠在桌子上,下巴抵着金色蛋壳,他以前没见过贝尔摩德有这种情况,那应该就是这几年的事情,组织里既然能流传出贝尔摩德接受过人体实验,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按照这个方向调查的话,应该会有一些痕迹可循。
贝尔摩德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燥热了,在她从实验室逃出来后时不时就会发生这种状况,完全没有规律可循,有时候一周发作好几次,有时候一年都不会发作一次,但是每次一发作,就像是血液就像是沸腾了的开水,蒸煮着骨头,燃烧着内脏,整个人就像是在锅里被烤着,马上就会熟了一样,但是那只是她的错觉,症状结束,她除了虚弱身体毫无大碍,仿佛那种痛入骨髓的灼烧感只是她的错觉。
贝尔摩德习惯了失眠,也终会习惯疼痛,将所有的情绪隐藏在巧笑嫣然之下,她还是那个永远从容淡定、波澜不惊的千面魔女。
但是真的很疼呐……
这次的发作一如既往的猝不及防,但是却又和往日不同,被烘烤着的贝尔摩德隐约感觉到有一座冰川来到自己面前,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太冷了,但是对于处在岩浆之中的贝尔摩德来说最好不过,寒意平复着灼烧感,察觉到冰川想离开,贝尔摩德双臂用力,让自己更加贴近。
琴酒看着凑的更近的贝尔摩德神情略微无奈,手臂抱住贝尔摩德的腰,两个人一起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