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出来干吞下去,表情平淡麻木,随后裹紧了大衣低头走开。
季明乐早上就发烧,吃了药顶着昏沉的脑袋走出一截路去坐地铁,傅敬舟将她从路上丢下,打车回到她工作的地方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她肉疼。
从昨晚见到傅敬舟,季明乐一直身心俱疲,忙得晕头转向,接到珠宝店店员的来电,季明乐更是紧张。
“季小姐,您前段时间卖给我们的那条项链现在有买家预定了,您之前不是说这项链很重要,您看现在要不要过来一趟?”店员边措辞,边看向身边的男人。
季明乐飞快地说:“我现在过去,麻烦你帮我拖一拖时间。”
挂断电话,店员温声递话,“傅先生,她马上就过来了。”
傅敬舟在一边沙发上随手翻看珠宝杂志,应一声,又抬声问:“你刚才说,那条项链对季明乐很重要,她告诉你的?”
“是季小姐亲口说的,我看她当时的模样很舍不得,还央求我一定帮她留意项链的消息,她应该不想被其他人买走。”
傅敬舟没说话,店员话多了点:“其实我们这有很多新款,成色和设计都要比她那条好得多,傅先生您要不要再看看?”
她也没想明白,眼前这位怎么会看上季明乐那条二手的项链。
傅敬舟却一言不发,丢下杂志,朝楼下去。
季明乐在赶去珠宝店的路上给陈舒打了好几个电话,陈舒许久才不耐烦地接,“什么事?”
“上次我给你的那笔钱,你先给我吧……我有急用。”季明乐攥着衣角,寒冬天,急切到手心发汗。
“什么急用?你现在要回去,你忘了,那钱是干嘛用的了?”
陈舒那边好像有人,她说到后面压低了嗓音,提醒季明乐。
季明乐为难地闭上眼,“那笔钱是我卖了那条项链的钱,现在有人要买走,我不想……那是沈钰留给我的。”
得知实情,陈舒反倒骂她,“钱是卖了沈钰项链拿来的,那也是要用到他身上的,你现在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