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之阵更是了得。”
春水圣看了看那光幕之后,只觉一阵虚幻,渐渐地变得模糊不清。此时,一道光门大显,却好像从中撕开的裂缝一般,一个人影,从中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块黑色的令牌。
光门之中,一道青光顿时将裂开的细缝合上,恢复了原样。此人面色有些苍白,容貌虽然姣好,却显得憔悴之极。
“你是,凌羽?”四处打量的云碧波一身蓝衣,轻盈地走了过来。
凌羽仔细一看,微微笑道:“原来是云碧波师姐啊,父亲经常提起你呢。”忽而转头对着春水圣,行了一礼,道:“这位想必就是眉山的长辈了,弟子凌羽见过前辈。”
“这是我师父春水圣。”云碧波初见纵云峰的人,有些兴奋不已。
“原来是凌霄晨的女儿啊,我与你父亲交情不浅,碧波来我眉山以前,我曾在纵云峰住过一段时间,那时你还是个小孩。嗯,和你母亲长得真像。十几年没见,你也是个大姑娘了。你不记得了,当时你可一个劲地叫我水姑姑呢。”春水圣温和地道。
凌羽从春水圣身上,感觉到一丝平易近人的气息,不觉心中一酸。自己的记忆之中,便没有母亲的印象,自是心有感动。春水圣提及幼年之事,仿佛也有些印象了。
“那我还是叫您水姑姑吧!水姑姑,你们来此,是来找父亲的吧。”凌羽笑道。
“嗯,我有些事情要与你父亲商谈,只是这守护之阵,我也没有办法。方才我见你出来,猜想你也能让我们上去吧。”春水圣道。
“水姑姑,这当然没问题,只是如今恐怕有些不便之处。”凌羽支支吾吾地道。
春水圣何等眼光,自凌羽从纵云峰下来,出现在众人眼前,早就知道凌羽身体虚弱。不觉开口道:“我等来清灵圣地,也差不多十天了。在剑坪之上,本想同你父亲谈谈,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前些日子,倒也听你父亲说过,你也是将蛰龙归元诀修行到了第七层的人,怎么现在倒像是生了场大病一样?”
“这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