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太一招得手,还有后手,十余枚环首尖刃的暗器苦无从界石装备中中取出,扬手就甩了出去。
大多数的苦无都落了空,不过仍有三枚分别刺中了金言的前胸、左腹角、左腿。
“哈哈,金桑,你以为就你有暗器吗?咯!咯!”定光贤太大笑,一边笑一边咳了血,“我的苦无,也是修炼的一绝!裤奈以!裤奈以!苦无一出,对手痛苦皆无,往生而去!”
“裤奈以你吗个头!”金言骂了一句,把三枚苦无拔了出来。每拔出一枚,都带出一蓬鲜血。
“亏了,这场比赛出了太多的血。”他郁闷地说,“有这么多的血,拿出捐给医院需要急救输血的病人多好啊,洒在擂台上,浪费了。”
全场8万名观众:......
二人再度挥刀对战,互砍了数十回合之后,不管是暴樱太刀,还是东唐横刀,在两位7级异能者的全力施为之下,刀刃开始出一个个密集的缺口、崩口、茬口,及至最后,均已经不堪使用。
不过,这也证实了两刀的品质,基本上已经趋同。
金言把刀扔在地上,反手取出了一个古旧的木质针线盒。
定光贤太同样将“雷切二”刀收回了界石空间,然后左手执着肋差短刀,右手执着一把苦无,准备近战。
“金桑,你手里面拿的,是东华古代女子缝补衣服的针线盒吧!哈哈!”定光贤太大笑道,“你们东华国有句古话,叫做黑驴技穷!你已经办理到连针线盒都当武器了!”
“黑驴你大爷!”金言没好气地说,“看不起针线盒,那刚刚灰头土脸的孙子是哪个?痛得叫得像杀猪的孙子又是哪个?”
看台之上,方月青的眼睛盯在了那针线盒之上。
“是它。”他点头,用摄像机将金言手持那针线盒的情形拍录了5秒钟的视频,“老周,把这个发给组织长。”
周应洵赶紧落实。
“又是一个针线盒......”汪小强面目无光地说,“刚刚见他用了东唐横刀,与对方对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