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能派上用场。”
十五:“是,主子。”
她知道他暂时不懂,也没强行灌输他什么。
吃过东西,唐臧月才让十五隐蔽起来,自己去买了点东西,看望医馆里的衙役和萧钟离。
萧钟离是受伤人里最轻的,皮外伤,止了血,包扎好,睡了一晚就精神抖擞了。
倒是其他衙役,因为受伤重,疼得一夜未睡好。
唐臧月:“差大哥,离哥儿,可有好些?”
萧钟离:“祖母,我这里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回……”
唐臧月抬手打断,“柳姨娘她们有你大哥庇护,不需要你一个伤患这么快回去。”
衙役:“多谢老夫人来看望。”
她带了一篮筐新买的鸡蛋,借用医馆熬药的小厨房,将鸡蛋煮熟了,一个个分发下去。
末了,唐臧月才道:“正好还有些东西需要采买。囊中羞涩,差大哥别介意这几个鸡蛋。”
“老夫人哪里话,谁不知道将……”那衙役见有医徒在馆里进进出出,哑了火。
他们同萧钟离一起来的。
瞧他们这身装束,看诊的大夫私下问过他们,与萧钟离什么关系。
他们能说萧钟离是他们押送的吗?
不能。
他们只说相识,这小哥家里跑商的,同路罢了。
这才免去萧钟离被差别对待。
大夫起了疑,让当地衙门当差的亲戚去打听,还真打听到姓萧的是来镇上做买卖。这才笃定了衙役的说法。
萧钟离扯着唐臧月衣袖,压低了音量,将昨夜衙役和大夫私下交流,原原本本说与唐臧月听。
唐臧月回忆了下借用厨房时,医徒并未为难她,也未有神色上差异,想必是信了衙役们的话。
她蓦地一沉,许久,久到萧钟离有些忐忑,才道:“萧家终是对得起百姓,对得起天下。”
负萧家的是昏君,是腐败的朝廷罢了。
“祖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