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着,祖母上次说过,家中不是没银钱,而是需要藏拙。之后姨奶奶经商,我和大哥去找短工做,都是做给眼线看的。这次接生一事,无论旁人怎么看,对我们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唐臧月满意地点头,视线落在萧钟陆身上,“你说呢,陆哥儿。”
萧钟离开了个口子,萧钟陆似乎也找到了方针,顺着道:“二弟说得没错,接生一事,在大世家眼中或许瞧着晦气,但穷苦人家想的是少受罪。祖母若是愿意,接生一事落在我们萧家头上,明面上日子也会好过许多。”
他倒是没怀疑过祖母的能力。因为他确信若祖母都不能胜任,方圆十里大约找不到第二人做这活儿。
继而,他态度又转向柳姨娘:“况且姨奶奶,我们萧家人已经流放至边关,远离那些大世家。即便他们听到什么,又嘲笑什么,那我们也感受不到。”
说到这里,萧钟陆又沉了声,道:“姨奶奶或许不知,我们萧家人上战场,挣得是丰功伟业,但在那些大世家心中,我们萧家血性太过,冲煞的是家中子嗣和女眷,背地里说我们萧家男儿克妻!未来克子嗣!以至于我父亲那一辈开始,求娶格外困难,还是皇上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才将旨成婚。
可笑的是我们萧家人,守的是江山社稷,被他们这么私下造谣……”
这还是表象。
唐臧月搜寻原主的记忆,知道真相远比面上残酷。
即便是将旨成婚,大房和二房媳妇儿,分别应是侯府和太师府的嫡女,最终娶进门的也是家中不受宠的顶替庶女。
不然,为何大房和二房媳妇儿没了,娘家没来闹?
因为侯府和太师府知道,是他们对不起将军府在先,将军府新婚夜没闹,那他们也没必要自寻死路戳穿真相。否则闹到昏君那儿,也是他们没理。
除去原主和死去的老大老二,没人知晓真相。
当时老四从不关心这些,原主也没主动提,三姑娘嫁得早,五姑娘也未出生。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