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吗?给我留点便好,我这个人没那么多讲究。”
“看我,饭菜都冷了,我去加热加热。”张大姐拍了下自个儿脑门道。
唐臧月没阻止,待张大姐走后,就见元玉郎起身,噗咚下跪。
唐臧月:……
就知道古人动不动下跪的习惯改不了、劝不动,幸亏她有先见之明,闪身得快。没受这么大的礼。
待元玉郎抬眸,一脸懵逼地看向闪到他身侧的唐臧月:“……唐老夫人?”
“有事说事,别动不动下跪。”
元玉郎:“那我便直说了,我家姑娘出了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是我们当爹娘的没教好,可说到底,终是我们家姑娘吃了亏……还望唐老夫人别将今日一事传出去。”
“你家娘子也提过同样的要求,还是那句话,作为大夫的本职,我不会外传,那跟砸自己招牌有何区别?我在九里村住下,守口如瓶是基础。”
唐臧月知道,男女思维不一样。王小妹相信她是大夫,为了招牌不会外传;而元玉郎作为商人,更看重利弊,换而言之,口头上的保证压根不管用,但她将自家处境提出来,有了处境牵扯,元玉郎才能安半颗心。
果见元玉郎,松了口气,试图起身。
她将他剩余半颗心安下来,道:“你家做什么营生的?”
“……啊?”
唐臧月:“你未回来前,我听张大姐提了一嘴,你是做生意的?家中做的什么生意?
想必张大姐也向你们提过我,我们萧家在镇上做了营生买卖,你若真想报答,拿出实际好处比空头说感谢或者下跪好些。”
元玉郎老脸涨红,半响,才道:“也不是多大买卖,是帮着大户人家和食肆弄点新鲜菜和肉之类,赚个差价。
有时乡下收不到肉菜,还得去其他郡地收。”
毕竟边关物资匮乏。
很多商贩受不得舟车劳顿的苦,这个小镇就元玉郎坚持下来了。若是本地肉菜,价格自是正常,若是元玉郎采购的其他郡地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