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周围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不收取诊金?这是九里村的唐大夫?”
“可不是,唐大夫心善,不收取诊金,全家靠着柳氏食肆养活,结果还有人想投泻药诬陷……”那人摇了摇头,又小声道:“如若没了柳氏食肆,以后萧家没了进项,唐大夫会不会收取诊金就得另说了。这婆子安的什么心!”
“有月钱拿,还被东家这么照顾,为何要背叛东家?这是猪油蒙了心吧?还是当中有什么误会?”
……
柳氏食肆在出事后率先关门,待整顿后再开业。几乎所有人都跟去了县衙。
升堂之时,唐臧月瞥了眼县令的倒八胡和歪歪扭扭的官帽,打好的腹稿……嗯,只能演给百姓看看了。
“堂下何人。”
唐臧月跪拜道:“草民九里村村妇唐臧月拜见县老爷。”
“状告何事?”
唐臧月省了卖惨的前奏,毕竟一路上,围观的百姓已成为她的喇叭,一串十十传百了,再卖惨就是公堂之上多言,容易被看起来不太正经的县老爷找茬。
实际上,县老爷在听闻来者何人之后,眉心一跳。
这位便是……
县老爷还未听来龙去脉,心下已定了夺。
“我要告这婆子明明领的是我们萧家月钱做事,却诬陷我们萧家做猪肉用的是老鼠和白肉,甚至,她孙女还想用泻药危害我们食肆的食客,污蔑我们食肆的名声!大老爷,这可是害人之罪!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了!”
“她孙女……”县老爷视线落在邱婆子那不足十岁的女孩身上,惊堂木狠狠一拍,他沉了脸色,道:“大胆!那女娃子才多大,与你们萧家有何恩怨,至于污蔑你们?!莫要糊弄老爷我!”
唐臧月眉心微拢,瞬间展开,仍是跪地的姿态……就连被告人都起了身,她却纹丝不动,也不见县老爷有何表示。
唐臧月知晓萧家会难,没想到会如此之难。
白东家也就罢了,这位县老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