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抹了下,又擦去多余的浓色,才对张娇儿道:“闭眼。”
张娇儿听话地阖上双目。
待睁眼后,唐臧月也递过去铜镜。
张娇儿美美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总觉得自己妆容与其他新娘子有所不同,让她说出哪里不同,她又说不出。
脸颊上的红晕更甚了,娇儿对唐臧月娇滴滴道:“多谢老夫人,很漂亮。”
“她们二人为你作的添妆,你不必告诉婆家人,包括你夫君,至于你爹娘可以选择性说。这是我给你的添妆。”唐臧月取出二十两银子。
“这……”
“拿着吧,毕竟我今日来,是作为你娘家人来撑场子的。”
娇儿没再客气,“多谢老夫人。”
待出屋的时候,唐臧月才对张大姐道:“你把你家孩子教得很好。”
张大姐引以为傲,“她可是我唯一的闺女。”
新郎官来背的娇儿。
背上喜轿,一行人才敲锣打鼓朝着隔壁村而去。
而,新郎官司胯下的马匹是出自萧家之手。
“这可真是大手笔。”
“唐大夫舍得将家中唯一马匹借给新郎官?”
“听说是张村长豁出去脸,借的。还不是为了唯一闺女?张娇儿可真是好福气,上辈子积多大德,这辈子才能投胎进张家啊。”
“是啊,哪家新郎官能骑马啊?威风得咧,全是沾了新娘这边的光。”
人抵达新郎家,待新娘子下喜轿,跨过喜盆,借着拜高堂,才开始席面。
来凑热闹的,哪个不竖起大拇指?
张娇儿嫁的也是庄稼汉,但家境还算殷实,家里田地多,以后不愁吃喝,这桩亲事是儿时早早定下的。与男方算青梅竹马地长大,在这个时代不属于盲婚哑嫁,爹娘定夺的行列。
即便其他房妯娌对给张家彩礼过多有意见,但人家有陪嫁,且有唐大夫来撑腰,再多不满都咽回了肚子里。
席面流走的时候,开始重要的一环,灌醉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