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急于一时。他现下也更担心云易的状况多一些。
温玄也连连应承:“还有我还有我,云易情况危急。我只能暂且护住他的心脉。此刻若是离了我,恐怕他立时就没命了!”
云初柔心中酸楚,满是感动。
一旁的应风垂眸轻笑,“太子殿下,还是如此的目中无人呢。”
容筵好似这才看见了这里还有一人,回身朝应风斜睨一眼。懒得与他多说废话。
“至于你,试炼结束后,自会有玄明堂与风临堂的老师处置。”
应风笑容渐冷,扬起下巴直直对上容筵的双眼,“太子殿下可是举世无双的公正无私,难道不听堂下证言,就要全凭喜好做出决断吗?今日之事若不解决,谁也别想离开这试炼境。”
云初柔忍不住出声打断,言语中是她自己未曾察觉的失望,“应风,你究竟要做什么!”
容筵未曾回身,但也听得出其中的着急、失落与茫然无措。
“有何要事,还是等我带他们回去之后,你自己说与二堂听吧。”
应风并不回答,只望着容筵身后的云初柔,眼神中依旧是一派清朗,含着对她的些许歉意,“初柔,抱歉了。”
他轻轻抬手,温玄来不及阻止,一只虫子自应风袖中飞出,钻进云易额间,云易整个面庞瞬间透出怪异的红色。
“他中的是乌头牵机,你护他心脉并无任何用处。这虫子可咬断他全身的经脉,阻止牵机进一步毒发。撑上几个时辰没什么问题。”
云初柔从未听闻过乌头牵机,连忙问道:“那几个时辰之后呢?”
应风眼若含光,望着云初柔柔声回复:“待今日事毕,我会告诉你解毒之法。巧的是,解毒之法除我之外,世间恐再无人知晓。”
真的是你?云初柔身侧双拳紧握,低声喃喃:“我还能,相信你吗?”
温玄抽出空来探了探云易的脉象,他从未听过这毒,但也知晓云易方才的凶险与诡异。他体内的经脉好似都要融化一般,整个人柔弱无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