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屋时,只有许褚随董卓走了进来,其余之人自然而然的一动不动立在门口守卫,老者见了目光微凝,看了牵招一眼后却是未说些什么,牵招有些担忧,犹豫着想要开口。
“不需如此,老朽年迈,早已不再授业,老师之称当不得起。”老人摆摆手,突然出声将牵招的话打断。
两人的话,顿时让一旁的董卓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老者竟然是牵招的老师,回过神后,董卓也走上前,对着老者恭敬的拜了一下:“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授业之恩,该当铭记,子经所做正是他应做之事,先生何必推诿不应。”
老者眸子微闪,心潮难平,董卓的一句话,登时说道了他的心底。
“老师,此乃招新拜主公,此次前来,专为请老师相助而来。”犹豫了下,牵招还是没有直接将董卓的身份介绍出来。他与老者相处有段时间,对于一些事情所知不少,此时心里自然有着不小的顾虑。
对牵招的“糊弄”,老者与董卓两人心头敞亮,忽然间相视一笑,竟然起了一丝默契。
老者名叫乐隐,乃是冀州安平观津人,与牵招乃是同乡,一开始的时候乐隐就是以教授为业,后来何进得势后,大势拉拢读书人,乐隐则被何苗拜为长史,只是后来何进除阉不成反累自己,在董卓进京后不久,何苗就将手中兵权交付董卓,何苗帐下的一干人顿时失了营生,也就是在这时,乐隐才归乡隐居的。
“老朽已老,不堪大用,子经之才少有人能比,可为你主好生效力。”沉吟了下,乐隐还是出声回绝道。
“先生且先不忙拒绝。”牵招正不知所措间,董卓却是突然出声:“先生如今居住在这里,想必对周边的情况有所熟悉,太行山中贼众蜂涌如潮,时常劫掠周边,而韩馥不修德行,对待百姓生死不闻不问,此径中百姓,如我所观不错,只怕大都是周围的百姓逃难至此的吧?”
说到这里,董卓脸上露出一抹悲痛:“天下兴亡,最苦百姓,只是百姓何辜,遭此罪难?先生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