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可是想死娘了。”董卓在时,虽然平日里忙着耕耘,可是每天早上,都会坚持着起床过來陪董母说说话,一去近两个月,时时都牵挂着董母的心。
董母不痴不傻,相反还是一个很有见地的女人,且不说如今路上并不太平,她儿子董卓前段时间惹下的事情,就差一点酿成灭族大祸,她自己是生是死她早已不在乎,可是她在意的,是董氏一族。
活了近九十岁,她早就活的够了,可是董卓才刚刚登上高位,才刚刚四十出头而已,而且更主要的是,董卓身边并沒有能留下一儿半女的,她怕在她走的时候,沒办法像她那早亡的丈夫交代。
当然,董卓身边也并不是沒有过子女,只是之前那儿子早逝,只给董卓留下了一个孙女董白,无论董卓如何宠溺,孙女始终是孙女,迟早是要嫁人的。古人的想法可不如后世,更何况即便是在后世,也有很多的人都只将男孩儿当做是一门的继承,更别提在这个三纲五常盛行的年代,无子,就意味着绝后。
“娘,儿子这不是安全回來了吗?來,你先坐下,儿子与你说说这一路的趣事。”双手搀住老母,董卓极小心的扶着董母在里面的软榻上坐下,随即低声将他一路上碰到的事情挑了一些不错的与董母讲了起來。
约莫一个多时辰后,天色逐渐暗了下來,董卓陪着母亲在小院儿中吃了晚饭,待董母上床休息时,这才掩了房门悄然退了出來:“母亲年纪大了,你们小心些伺候,从这个月开始,你们这个院儿中的所有人工钱加倍,只是如果说我母亲磕着碰着了,我为你们是问。”
“是。”门口候着的两个侍女脸色一白,被董卓后面的话吓了一跳。
奴才、侍女的悲哀在于打骂生死任由其主,相较于奴才,侍女更为悲哀的是,还要随时做好接受临幸的准备,这是之前的董卓经常做的事情,不过现在,董卓早已沒了这样的做法,而且侍女也由死契被改为活契,董卓允许侍女在年过二十以后离府出嫁,只是需要上报,待董卓允许后遣送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