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岂可将一生重担压在族父身上,不才吴懿,家父亡故前,取字为子远。”最前方,年纪较大一些的男子当即上前一步朗声道,言语之中,说不尽的坚毅。
“小子吴班,拜见主公。”吴懿身边微微靠后的青年旋即上前一步,立在吴懿身边对着董卓拜道。
“吴班?”董卓一愣,眼光不由得瞟向吴匡。
看着董卓投來的探寻的眼光,吴匡不由得也再拜出声道:“这吴班正是犬子,与其兄长吴懿比起來,却是远远不如了。”
吴匡的话音落下,董卓肉眼可见之间,正好看到吴班撇着嘴一脸的郁闷之色,心中不由感到好笑。三人中,吴懿的年纪稍长一些,约莫十**的样子,而吴班,看起來则最多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此时却一副古怪机灵的模样,只是瞬间的功夫,就让董卓心里好感顿生,思虑间,董卓的目光就落在自进屋后就一直低着头不动不语的女孩身上。
“奴家吴苋。”声音温软娇媚,带着一丝娇软,一抹慵懒,一点让人听了就感觉浑身舒畅的声音传入董卓耳中,如同是在耳边低语呢喃。可就是这个声音,却让董卓听了大为愕然。
“奴家?”
仿佛是猜到了董卓的疑虑,一边的吴匡突然插话解释道:“吴苋年纪已是十五,我那兄弟亡故前,为其定下一门亲事,乃是刘焉三子刘瑁,只待苋儿守孝之后,便行嫁礼。”
生平第一次,董卓觉得自己开始有些怨恨一个人了,你说你死就死吧,还神叨的整什么亲事出來,看着吴苋那沒有丝毫粉黛的素颜,娇媚、俏丽,让人见了就不由心生涟漪,此时虽然说他俏脸上带着一丝惨白,却难遮清丽。发髻上,只是好像就那么随手一挽,沒有多余的头饰,一身素白的衣衫不但沒有让她看着失了颜色,反而是平添了几分娇俏。
可以说,在吴苋的身形进入到董卓眼中的时候,董卓心中就升腾起了一个念头,那不是狂暴热切的占有,不是病若西施的保护,也不是含捧呵护的疼惜,那是一种依持,一种平淡的互扶偕老,对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