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佛的姿势,从沒有一刻,董卓如同现在这样盼着一个人去死的。
“噗……”一盏烛火跳跃了几下,忽然间熄灭了,突如其來的变故,登时将董卓下了一跳。
“靠……”醒过神來,董卓不由觉得有些腻歪,翻了个白眼后,董卓却只能在心里暗骂出声。烛火交织,将他的身形投了数个影子,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而随着这盏烛火的熄灭,董卓身后的影子立时变得浓重了,屋子中清冷寂静,董卓四下转眼乱看时,饶是他胆大过人,也不由感到心里毛毛的。
杀人可以,鬼神却惊。
“刘焉不死,益州难得啊!”叹息一声,董卓随即起身,离开了这个让他感觉有点怪怪的地方。
之后的几日,董卓每天都会去吴匡家中小坐一会儿,只是却再沒有见过吴苋,倒是吴懿、吴班两人,每次在他过去的时候,总会出來作陪,逐渐的,董卓与两人相熟起來。
吴懿稳重有勇,吴班机灵多智,如今还未长大的两人,此时却已经开始展露锋芒。吴懿还好些,年岁稍长,又是家中长子,只余一个妹妹相依为命,董卓虽然不太忍心,还是遵从其自己的意愿,将他丢到军队中锻炼去了,只是吴班年纪还是太小,不说吴匡舍不得,就是董卓,面对着吴匡妻子忧虑的目光,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将他丢到军队中。
男人,还真是贱,总是得不到的才最记挂。日思夜想,却连见也见不得,这让董卓越发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只能在晚上的时候,狠狠的发泄在家中众女的身上,只是日夜耕耘,却总不见有花开,这让董卓心中更是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