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贾龙等益州世家的叛乱之后,益州的兵权则逐渐旁落到他手中。
“大哥,这赵韪如今简直是欺人太甚,父亲亡故,可是赵韪却将罪魁祸首偷出州牧府,实在是太不将我们当回事了。”安葬完了刘焉,兄弟几人总算是能够坐下來商议一下今后该当如何,刘瑁有些勇力,性子有些莽撞,刚一坐下便忍不住开口说道。
“不仅是赵韪,如今父亲亡故太过突然,沒能定下益州牧的接任者,如今益州的士族已经有大半的人汇聚在了赵韪身边,单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很难能够将他们逼退,大哥若要即位,难度不小啊!”刘璋性子虽然懦弱,可是这眼光还是有几分的,一开口,就点出了他们现在所要面对的最为严重的威胁。
“士族不足为虑,真正让我担心的是赵韪,益州军权,几乎有一半的数目都掌握在他手中,而且军中很多人都与他关系不错,这才是最让我投鼠忌器的。”刘范说着,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忧色,如今的情况,他根本就不知道谁能信任谁又不能相信,可是只靠他们自己的力量的话,别说是想要将卢氏揪出报仇就根本不可能,益州牧的交接,沒有益州官吏的认同,即便他们是刘焉的亲子,也根本不可能将益州掌控在手。
“可是,难道说我们就只能这么放弃吗?那父亲的仇怎么办?”刘瑁突然起身,神色激动的叫道,犹豫情绪激动,呼吸间上了肺腑,不由的弯腰咳嗽了起來,他原本身体就不好,这一番折腾,整个人的气息都显得一下子减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