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拼下來的,身为我董家的女人,就算不能为你们男人分忧,也绝不能让他为你们分心挂碍。”眼睛虽然有些不大好使,董母的心却更加玲珑,几乎瞬间就感觉到了众女情绪的变化,当即肃然出声教诲道,
“母亲教训的是。”众女纷纷起身,慌忙拜下,就连蔡琰三个也为董母气势所迫,随着其他几女一道拜下,
长安城董卓府邸中,董卓、郭嘉、蔡邕等以及匆匆追赶而回的李儒少数几人沉默而坐,近乎凝滞的气氛让报信的士卒心头发紧,低着头不敢发出丝毫响动,
“这两年來,叔至不是一直在与鲜卑交易吗,沒有短缺了粮食,鲜卑人怎么忽然间兵犯并州了。”皱着眉头,董卓脸色难堪的出声问道,原來,士卒带來的消息正是鲜卑犯境,
一直以來,并州在陈到三人的经营下,几乎可说是富甲天下,因为战马的贩卖,中原之地的粮食、茶叶、丝帛等大量被运入并州,陈到等一面将其中大部暗中运至雍凉,一面将其中少量北贩鲜卑,从鲜卑处购回了大量战马,如此以为流通周转,
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董卓志在天下,对于鲜卑人自然存有不小的戒备之心,粮食方面只是贩卖少量,以能够维持鲜卑减少饥困减员为基本,其余所贩之物,却大都以茶叶、丝帛、盐块等为主,两年多时间的合作,却也默契十足,
“回主公,去岁北地少雪,开春后又几乎不见雨水,如今鲜卑之地正逢大旱,草木枯败,牲畜死亡不计其数,一月前鲜卑派使者去见将军,意图想要让将军降低粮价,并增加对粮食贩卖的数量,只是今年鲜卑人的战马质量大不如前,即便是同样的情况下我们也要损失不少,将军本欲拖延一下后让鲜卑用人口來换,只是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被传去了鲜卑王庭,不久前我们的细作忽然发现鲜卑人在聚集大军,仔细探查后确认,鲜卑人看并州富庶,早有南下之心,如今遭逢大旱,王庭中便有人撺掇起兵南犯。”说起军情,士卒忽然沒了之前的紧张,口齿伶俐的将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一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