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陈到惶惶,两人愣愣的望着远处天际的滚滚黑烟,一时间竟然忘了动作,董卓见了不由高声下令道,随即不去管两人情况如何,已然大步迈了出去,
“看來,我们都被骗了,沒想到,鲜卑人中竟然真的出了这等人杰。”苦笑一声,陈到当即随在董卓、许褚的后面快步跟了上去,
“娘的,竟然真打,老子难过,你们也别想好受了,麴山,告诉李通,老子把那八百先登死士留下了,不杀光城外那些杂碎,就不用让他们回來了。”脸色狰狞,麴义的眼中爆射出一抹狠辣,不但有对鲜卑人的,还有对自己的,
要知道,麴义刚刚所说的八百先登,可以说是这几年中麴义一个一个亲手挑选,又一个一个亲自教导训练而成的,对于麴义而言,说是他的命根子也一点不为过,可是如今,麴义这个命令一下,还真不知道有沒有士卒能够活着回來,
“将军……”麴山大惊,当即就叫了出声,不过麴义却沒有给他开口劝说的机会,将手一摆后,骂咧出声道:“敢跟老子玩阴的,老子就敢玩死他们,这次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亡,你就将我原话告诉李通,他会安排你们具体怎么做的。”话一说完,麴义不再去搭理麴山,抢手从旁边士卒手中拿过自己的兵器,大步奔向城下点兵去了,
麴山心疼麴义仅有一点家底,可是他却不知道此时无论是麴义、陈到,甚至是沒有跟在董卓身边李通,如今三人算是倒霉了的,别说才八百,就是八千、八万,只要能够将鲜卑人杀光,三人只怕都会毫不犹豫的投入进去,
出事的地方是芦板口,雁门山中一个“承西启东”的关键隘口,说是承西启东,是由于恒山山脉绵延太广,从西南至东北,横亘数百里,雁门山中隘口众多,芦板口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其位置正处于雁门关接连东西的咽喉上,董卓再听完了陈到解说后,顿时有点明白鲜卑人为何会对此地最先出击了,
“大家撑住了,狼烟已放,将军很快就会带兵赶來救援我们了,杀,有死而已。”
“有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