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座上的老爷和夫人瞧着阿花,面容渐渐严肃。这少年自称自己是山上修行的和尚,可是他一头黑发,身上也未着僧袍。话说的谦恭有礼,可这脸上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回事儿,只见他一双大眼直直的看着你,唇红齿白,像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子在朝大人要糖吃,纯真的很。
那夫人见阿花这幅模样,心里一软,缓缓的开了口:“小师傅有劳了,你不远千里来到银镇,到我府上来本是有缘,但府上的困难并非等闲之辈能处理,怕是要辜负小师傅一番好意了,稍后我让管家为你备上斋饭,用过饭后小师傅自行离去吧。”
说着她看着阿花的脸,想到自己天真烂漫的女儿,心里一阵苦痛,竟是流下两行清泪来。
旁边的老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带阿花进来的老头,似是有些埋怨那老头轻易将阿花带了进来,引得夫人伤心。
阿花见那夫人哭的好不伤心,心想这府中果然有古怪,不过蹭饭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人家不愿说,他也不便多问。
正打算带着美丽退下,转身时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他问道:“府中可是有人患虫病?怎么闻着一股珺棠草的味道”,话音刚落,那老管家就冲到了他面前,“你知道是虫病?”,那老爷和夫人也显得有些激动,双眼放光的盯着他,阿花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半步:“小僧并不知晓具体,只是这珺棠草汁液味道刺激异常,常用来驱虫,小僧修行的山上珺棠草随处可见,这味道确实有些熟悉”
那老头儿听罢,转身向那老爷夫人“兴奋地”说了一句:“老爷,夫人,依老朽之见,可以一试”。
那夫人听了这话,眼泪流的更凶,呜咽地说不出话来,老爷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极其艰难的开了口:“我乃银正,这是我的夫人,这位老先生是我的管家,我本是这银县上银矿的开矿人,按理说,银矿开采都是朝廷经手,但因此地偏僻异常,县上的人发现了银矿后向衙门提交了无数次书信阐明银矿所在地,但当地官员荒淫无度,书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