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些身不由己的难言之隐吧。”子瑾微微一笑。
弄玉听罢,不由俏脸一凝,看着子瑾怔怔出神,美眸闪烁不定,只道此人明明与她头一次相见,为何竟如此懂得她心。
莫非这便是伯牙与子期的感觉吗?
一见如故,互为知己。
见弄玉沉默了下来,俏脸流转着一抹忧愁,子瑾也是接着开口安慰:“在这乱世,每个人都深处旋涡之中,姑娘倒也不必感伤,相信有朝一日,一切都会随风而逝的。”
“那也需等到乱世清平以后,只是何时是个头。”弄玉摇了摇头,她并非懵懂无知孩子,寻常安慰之词,于她而言,已经听过不下数百遍,早已产生了免疫力。
“话说,我观先生才思敏捷,为何不寻一国家,大展宏图呢?为天下一统,尽绵薄之力,也好让那些受乱世疾久的民众,少受些苦。”
寻一国家,大展宏图?
子瑾在心底笑了笑。
其实他也想过,只是相比于庙堂天下之争,他更喜欢江湖恩怨情仇。
装装逼,撩撩妹,岂不自在。
他又非王氏宗亲,像韩非那般公子,不用一生下来就需要为江山社稷做考虑,何必找那份不自在。
天下一统?那应该是嬴政该做的事,和他竿子打不到一块。
他不过是一个被绯烟与姬月收养的孤儿而已。
“我是个逍遥人士,喝喝酒听听曲就能够满足,庙堂天下,离我太过遥远。”子瑾抿了口茶,微微摇头。
弄玉浅浅一笑,将方才他所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在这乱世,每个人都身居旋涡之中,谁又能做到独善其身呢?先生可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道理?”
闻言,子瑾不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