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婉的手，眼睛到处乱飘。
来到宫内，夜阮宁穿着随意，在看到几人的身影时，脸色一黑，对一旁的女帝道：“皇母，怎么父亲把那个女人找来了呀？”
她手里拿着化妆刷，眼神不悦：“不是说好了，让君大夫过来吗，怎么换人了？”
女帝倒不觉得有什么，笑道：“不好吗？宁宁你既然想学医，柳大夫可是北凌城屈指可数的大夫呀。”
夜阮宁急得跺脚，她的心思，夜尘明明知道的！
可事到如今，夜阮宁也没法儿再多说什么，这都是她自己选的。
等柳婉婉见到夜阮宁，夜阮宁几乎没有什么改变，换上得体的衣衫后，不紧不慢道：“柳大夫好。”
话语里的不屑，早就穿进了柳婉婉的耳朵里，柳婉婉也当作没听到一样，笑道：“不必客气，我们早就很熟了，对吧，夜小姐。”
声音带着疏远，却不失礼貌，夜阮宁不是傻子，听着柳婉婉的话，脸色及其难看。
要不是碍于夜尘和女帝的脸面，她早就对柳婉婉吼出声了。
唇角颤抖着，夜阮宁的声音淡漠：“柳大夫，皇母特意准备了一个房间，若是现在就要学习，不如我们直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