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耗力,若无朝廷资助,难啊!”
朱慈烺一听,颇为动容。
吴佑柯所描述的‘糜毒’症状,不正是‘病毒细菌’嘛!
“喔?刺血法行之有效?”
“姑且还行,总比啥也不做等死好!虽说有后遗症状,可好歹能保住性命。就是康复期极长,容易复发,患者需要滋补营养,体质跟不上就是病恹之体……哎,生活难以自理。”
这就对了。
看来,这个游医有点本事。
禁闭养疗法不难理解,不就是隔离嘛。
刺血法就很讲究了,不是简单的内科治疗,要结合外科简易手术,当然也不会太复杂。否则,靠他一人之力,早就累死。
这人,不仅胆大心也大。
论医术水平,或许他算不上什么名医,但他够努力啊,且不为传统医制观念所束缚,思维灵活敢想敢做。
单是为鼠疫专研数年,这份意志力足以让人敬佩。
比那些怕前怕后,出工不出力的正职太医们,强多了。
“得嘞!”
“防疫指挥所,就定在这!收拾收拾,弄出个样来!本宫,授你一个太医监使官身,全权负责防疫大事!你只管救人,其他一律事宜,皆由本宫担着。
人手不够,吾替你找。药材、防疫衣物不够,吾替你备。地方不够,吾拆了兵马司也给你挪。银子不够,老子抄了京富之家,也给你筹齐!”
吴佑柯一听,傻了。
慌忙下跪谢恩:“殿下大仁!英明!吴佑柯,替黎民百姓谢殿下大恩大德啊!”
朱慈烺扶起他,勉励说道:“该是本宫替这京城军民,感谢你才对。何谓社稷栋梁,你就是!从今往后,但凡本宫还在……
绝不允许实干栋梁,再受任何憋屈!”
“是是!”
“三日之后,防疫所务必开始运作。你所创研的防疫术,加上本宫再添几点防疫法,编个手册吧!本宫找人尽快印刊,全城发放!不识字的,总能看懂插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