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无赖地痞大摇大摆的闯入院中,骂骂咧咧的吆喝起来:“牛鼻子耶,保护税可备好了?爷们今日再收不上,可得砸馆子喽哈!”
为首的一个衣衫敞开的泼皮,踹翻一罐正在煎煮的药罐,嚣张的狞笑着。
可一看院中那阵势,当场愣住。
什么情况?
这一拨人又是哪个山头的?
咦!
只见地上那一坨碎银和铜钱,眼皮子就合不上了。
“他奶奶个腿!敢来抢咱爷们的生计,这不是断爷们的财路么!咸宜坊有顺天府府尹罩着,谁这么不长眼,敢伸手到府尹口袋里抢钱!”
“上!银子抢回来!”
泼皮可不管这些花架子,什么官不官兵不兵的都是怂货,官家自身难保如今最怕的就是‘民愤’、‘哗变’,光脚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银子就是命,没银子那命就低贱了。
衙门有些不能做的事,自然有合适的人去做,这些狗腿子就是最好的急先锋。
七个地痞拿出棍子、匕首、锥子就往锦衣卫一拥而上。
张大川麾下的校尉可不同其他锦衣卫,将熊熊一窝,他带兵的方式依旧以边军的习惯为主,是北镇抚司出了名的硬骨头,不怕事敢打敢拼。
加上有太子爷在看着,几名锦衣卫刀没出鞘,连打带敲直接干趴了这帮地痞,一个个躺在地上喊爹唤娘,血流满面,浑身伤痕。
为首的泼皮头子也给摁在朱慈烺跟前,被刀鞘抽的直吐白沫。
“住手!都干啥呐!你们是……”
不多时,听见异响的捕快冲了进来,可立马就焉了。
我滴娘哦,锦衣缇骑?!
“误会,误会。官爷手下留情,都是自家兄弟,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冲撞了官爷,赵四在此赔个不是。”
“嘿嘿,这几个泼皮就不让官爷们费心。来呀,都拿下拘回衙狱好生审审,那就不打扰官爷办差,这就走喽,走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