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她一直觉得三个孩子里就数江凛最深沉有主见,只怕这一回秦画家的如意算盘要打错了。
况且,重蕙兰真对秦鸾唯我独尊的教育方法不屑一顾,江凛之所以优秀,那是因为苗子好,真跟秦画家那套霸道理念没半毛钱关系,偏偏她还觉得自己教导有方功劳大。
一向赞同大方向引导,小方向顺其发展的重医生撇撇嘴,意味深长说道:“秦姐姐,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家长一味桎梏就怕会物极必反。”
闻言,秦鸾讥讽轻嗤:“我自己的儿子我还不了解?江凛自小是个内敛自律的孩子,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让我好操心。倒是重医生,谢一崎这孩子烂漫天真惯了,如果不好好加以束缚,只怕将来叛逆了,你和老谢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既是对方提到自己儿子,重蕙兰也只有认栽的份儿,她的确对一崎过度放养了点儿。这是她的失责,但是比起动不动就女王做派的秦画家,她倒宁可和一崎亦友亦母子。
张张嘴,重蕙兰还想说两句,余光瞥见秦鸾孤高自傲的样子,只好讪讪闭口。
两个人生长环境差异导致思想观念的分歧,并非其中一人三言两语就能扭转对方思想。既然谁也说服不了谁,何必为了争一时口舌之快加深彼此的龃龉。
立场不同,轻描淡写“讨论”一下就算了。
正巧这时候刘老头也走上了讲台,台下家长们也跟自己孩子似的乖乖坐好。
看了一场好戏的陈琛眯着眼睛,拧眉暗叹:看来这“亲家”不是省油的灯哪。
先做了十五分钟夸奖学生的铺垫,刘老头这才缓缓引入话题,这次家长会最大的目的就是让父母们坚定孩子考大学的决心,并且加以正确引导。
……
教室外,偷偷趴在窗户外面窥看里边的学生并不少。
吴桦柔朝着里面正偷偷嗑瓜子的妈妈挤眉弄眼半晌,吴妈妈不仅没有心领神会,还顽皮地跟女儿做起了怪脸。
哭笑不得移开视线,吴桦柔冲走廊栏杆处低头看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