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伯一家,她的哥哥弟弟们护着。再说,若浅天生对危险事物敏感,对她有企图或者恶意的人一靠近,小丫头自己就会跑得远远的。”
司马文杰:......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秀瑶,我们做父母的爱孩子,就要为他计深远......”
挥挥手,阮母打断司马文杰的话:“若浅我是管不了,还是有劳老爷了。”
“儿子的教育归我管,女儿的教育当然是作为母亲的你来管。”司马文杰语重心长的道。
阮母一拍茶几,冷笑道:“不要跟老娘玩心眼,几十年夫妻,我还不知道你想什么?我觉得若浅这样挺好的,这年头都讲究男女平等了,有本事你自己管教她,老娘只想做个慈母。”
“......我倒是愿意管教若浅这丫头,但是父母和兄嫂那边.......夫人能不能帮忙阻拦一下。”司马文杰吞吞吐吐的道。
听到这话,阮母一脸幸灾乐祸,道:“放心,他们不是你的父母,就是你的兄嫂,就算若浅打电话过去告状,最多第二天一家子过来和你’交流交流’父母兄嫂之情,不会真的打你一顿的。”
司马文杰:......夫人,如果你不是用这么幸灾乐祸的语气说出来,差点连我自己都相信了你的鬼话。这样咱们还能做一对人人羡慕的模范夫妻。
轻咳两声,司马文杰强自挽尊,道:“哼!等丫头回家,让你见识见识你家老爷的本事。非要好好收拾她一顿,谁求情都没用”。
“哦~”
这个字阮母说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那本夫人就等着老爷的好消息。希望这次老爷坚持的时间久一点,不要若浅哭一哭,就放弃了原则。”
被自家夫人架上去下不来,又不见夫人递台阶,司马文杰只好气哼哼的大步离去。
阮母:男人啊!哪有我的亲亲闺女重要,虽然闺女需要教训,但是还是让这老头子先上。
回到书房,司马文杰立马就拨出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