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蒙德的自由,是人的自由。”
“也许风神和其他七执政,只是历史学者们具象化的城市精神,而不是特定的一个人,或是一个神呢?”
“咳咳。”温迪尴尬一笑:“不是巴斯托斯,是巴巴托斯。”
“管他呢。”
迪奥娜递上一个咖啡杯:“罗莎莉亚,你的饮料好啦。”
“谢谢。”罗莎莉亚接过用咖啡和气泡水调制而成的远礁浮沫,轻轻搅拌着:“就算他存在,对于现在的蒙德也没有任何意义。”
“风魔龙肆虐了那么久,风神也没见到踪影。”
“当年劳伦斯家倒行逆施,风神也没现身。”
“真要说风神有什么作用,大概就是没有作用。”
听闻此话,温迪轻轻眯起了眼:“虽然你穿着修女的衣服,但是你和其他的修女不太一样呢。”
“离经叛道?”罗莎莉亚眉毛一挑。
“不,我觉得,你才是风神真正的信徒!”温迪举起酒杯:“敬自由!”
“好吧,敬自由……”
二人酒杯“铛”地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羽安放下手中擦拭的杯子,笑眯眯问道:“话说,几位,刚刚你们说了那么多,要不听听我这个外乡人的故事?”
“什么?”罗莎莉亚手撑在吧台上,跷起了二郎腿。
温迪来了兴趣:“看你黑头发黑眼睛,是个璃月人吧!璃月的故事,真怀念啊。”
“璃月?”江羽安歪着头想了想:“这么说倒也没错。”
“不过,我说的这个故事跟璃月没关系,名叫逍遥游。”
江羽安娓娓道来,从一只名叫鲲鹏的巨兽慢慢讲述着。
故事里,有生命短暂的蝉和斑鸠。
也有千年为春、千年为秋的大椿。
一个个瑰丽的想象和描述,令酒馆的几人一时间陷入了美妙的思绪,难以自拔。
故事并不长。
可是,随着故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