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卡夫特的侄子,不是派系人士。”
屋外狂风大作,而屋里的人倒是平静的可怕。
灯光很亮,即使是旁边残留着血迹,也不见得有多吓人,说实话,他们也没有多大的功夫去管屋子里的血了。
别人的事情再恐怖也恐怖不出自己头上的刀。
“他们也不会让我们卷入这场是非的,正经来说,我们应该保持的态度是”向着我们的亲朋……也就是,我们的叔叔们,我们去救他们,但是不参与派系的战争。”
“你的意思是中立?”
“不,不是中立。”
长羽枫说完,便看着艾瑞卡,艾瑞卡有点不解。
沉默着,不说话。
“不中立,又想要帮助卡夫特叔叔可没有简单。”
“不,你错了,这个其实很简单。只是你思考不到罢了。”
艾瑞卡见长羽枫已经清楚了个大概,而自己又不太清楚不太清楚的时候,她就一直盯着长羽枫看,长羽枫看起来胸有成竹,却表现的那么让人不安。
如要形容,就是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上的衣服看,漠不关心,又神色凝重,这可是一个非常奇怪的表情。
大脑疯狂的运转,就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复杂的问题。
中立的人要是一直中立,可是会受到两方压迫的,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毫不客气的说,这是一个泥潭,半只脚踏进去,就已经是无法全身而退了。
“什么意思。”
“维多利亚公爵怎么做的?”
“什么?”
“维多利亚女公爵是怎么在这两边周旋的?”
“嘶……”艾瑞卡似懂非懂的扶着自己的腰,站的有些随意:“你是说,无论如何,我们都绕不来玫瑰夫人么?”
“绕不开。”长羽枫将小箱子拴好,慢慢的叹了口气:“哎,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啦,我们尽量不出面救人,要玫瑰夫人来救,这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那和我们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