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变化——毕竟这种侮辱已经持续了太久太久——在古代,只有刑法之人才会被割掉身上的某个器官——这很可能是因为这带有极强的……
侮辱性……
起码,砍只手,割耳割鼻……都会影响一个人一生,甚至是生活不能再自理。
我相信残疾人不应该被嘲笑,但是我也只能保证,我,仅此而已。世界不会真的改变太多,起码在骂人方面从未消失过。
“你可……真可怜……”他又笑了一声,拍了拍那只鸽子的头,那只鸽子呆呆的,红色的双眼暴起而出,突兀的,像是快要爆发的脓包。
他站起来,放手,那只鸽子便带着那一瓶魔气飞向黄昏的夕阳。
没有人知道它会去哪里……
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
“以前我都是自己亲自来丢的……”他蹲下来,把脚挪了一下,黑色的魔法袍只能拖到地上,他看着卡夫特的伤口,有些不忍直视的叹息:“但是那样子就缺失了新鲜感,很快我就腻了……只要我在哪,哪就会过得恶魔之血的恩赐……这太无聊了……”
他知道卡夫特在听,并且听的清楚明白。
“我以前试过,猪,狗,试过老鼠,试过另外的一些凶兽……但是说实话,效果太差了……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它们身上的瓶子到底会不会炸。那样比我自己放更无趣。”
他摸了一下鼻子。
吸了一口气。
“然后我就把目标变为飞禽……多大的鸟带出去,都会炸,但是……那样对于我来说,还是缺少了很多的乐趣。比如,我不太知道他们到底会炸在哪里,或者是……真的能够感染到人……所以思来想去,我想到了……鸽子,鸽子会回巢嘛……我就去截别人的信鸽,或者是……随便放在一个鸽子上,就像现在这样……它一定会回到它主人的身边……发给它主人绝妙的惊喜~一想到那些人喂鸽子的时候将那瓶魔气打开时蠢货般的脸,我的乐趣,就能翻几倍……”
他哈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