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说是区医院那面来了个主任过来视察啥的,这不过去迎接去了。”
闻言,秦牧训着脑海中记忆思绪一番自嘲一笑。
“呵呵,自己的差点把这一茬给忘了!”
早在几天前,这孙医生就一直在叨叨着说上面要来检查,再三叮嘱自己注意一些。
别到时候,上面来人了,自己在给整出来的啥乱子来。
......
这孙医生和自己在这世界那去世的父亲一样,在来这厂区卫生所之前是一名赤脚医生。
有一家自己的小诊所,给人看一些风寒感冒一类的小病啥的。
只是奈何前些年上面开始实施政策不得有私人盈利性质的店面,这不这孙大夫就托人进了这场卫生所。
不过虽然同为卫生所的里面的医生。
秦牧知道自己比不了人家。
谁让自己带个实习呢。
当然,这话说回来,对于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穿越而来的秦牧还是很感兴趣的,里面的一切都感到很新鲜。
记忆里面知道是一码事,亲眼看到是另一码事。
所以换好了白大褂,秦牧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在不大的卫生所里面看了起来。
老式听诊器,一些医疗注射器材,一旁架子上摆放着的咖啡色玻璃药瓶子。
里面还有一个小隔断,装的就是一些吊水用的生理盐水啥的。
别看这诊所面积不大,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足以应付一些小伤小病。
而就在秦牧东瞅瞅细看看的时候。
外面传来了一道急匆匆的声音。
“孙医生,孙医生再不!”
说着话,那人就进了屋子。
秦牧抬头看去挑了一下眉头,只见一个年约四十多数是的中年人捂着自己的小臂一脸的着急。
而小臂上包裹的毛巾赫然印出了丝丝的血迹,显然是受了伤。
看到来人这德行,小护士王梅也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