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秦平说,“您先回来坐下,儿子和您慢慢儿说。”
秦青松有些犹豫。
李琴跟着说,“哎呀,儿子和你说话你就坐下呗。”
秦青松很听老婆的话,坐了回来。
秦平接着说,“爸,事情恐怕有变。”
“变什么?”秦青松一脸不解。
秦平说,“我看我和秦淮茹的婚事成不了了,因为她要嫁到城里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会儿秦淮茹他爸就来和咱们说,就是拒婚。”
“什么?”秦青松大吃一惊,瞪起眼睛。
李琴也吃了一惊,忙问,“儿子你这话儿怎么说的?这怎么可能啊?你们两个的婚事可是你爸和淮茹他爸亲口在酒桌上定下,村里好些人都听到的。”
秦平冷冷一笑,说道,“爸妈,这是你们不了解秦淮茹,她嫌贫爱富,如果能嫁到城里,她怎么还会跟我?今天我下山的时候就碰到一个城里的人去她家提亲,估计现在已经说成了,一会儿秦淮茹他爸就得来咱们家说这个事儿。”
“那可不行。”秦青松气的站了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唾沫就是个钉。当时秦长江可是主动向我提的。他现在变卦了,把我秦青松当什么人了?不行,我得找他去。”
“爸,您坐下。”秦平起身按下秦青松,又说,“你找人家有什么用?我跟秦淮茹所谓的婚约就是你们口头上的,又没有文书,不算数。你碍不着人家嫁进城里的自由,现在是新国家新社会,如果人家闹上去说你逼迫人家女儿,是包办婚姻,到时候咱就没理了。”
李琴点点头说,“青松,秦平说的对。”
秦青松气呼呼地问,“那你说怎么办?咱们就这样被他耍了吗?如果不是和他们有婚约,我早就找媒婆给秦平找到媳妇了。”
“爸,您消消气,听我说。”秦平一边劝着一边说道,“这事儿是不可挽回了。所以,她秦淮茹家不要脸,咱们家可不能不要。反正违约的是他们,庄上的人心里都有数。”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