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一脸为难,挨家挨户跑断腿不说,也确实丢脸。
但是他也怕秦青松。
只好叹了一口气,像头生气的驴子,倔倔的走了。
秦青松哼了一声。
李琴宽慰道,“行了他爸,你也别生气了,人家有城里的工人,当然不会留在这乡下了。”
“可秦平和淮茹好歹青梅竹马,淮茹那闺女就不念秦平一点儿好?”秦青松挥动着手。
李琴瘪瘪嘴说道,“淮茹那闺女也是。怎么一点也不念情呢?咱们秦平哪一点对她不好了?就差把她含在嘴里了。”
秦青松跟着叹了口气。
秦平知道父母都得为他感到委屈。
“爸,妈。”秦平赶紧说,“这回你们看清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吧?”
“看清了,淮茹这闺女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李琴生气地说。
秦平摊开手说,“这不正好吗?”
秦青松李琴一起看向秦平。
秦平笑着问,“您二老也不想我取一个无情无义的东西吧?”
秦青松又和李琴对望一眼,双双点头表示赞同。
“对。”秦青松接着拍了一下桌子,“像这样的姑娘配不上咱们家秦平。”
李琴的脸色依然不好,愤愤的说,“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跟秦长江订什么婚约。这倒好了,就算庄上的人都知道秦淮茹无情无义,可人家也都知道是秦淮茹把咱们家秦平给甩了。多丢人啊。”
的确,这乡下人活的就是一张脸。
所以秦青松也叹了一口闷气。
秦平却笑着说,“所以我也要娶一个城里的姑娘,不仅娶个城里姑娘,我还要成为工人。”
听了这话,秦青松和李琴双双看向秦平。
秦平收起笑,很认真的说,“爸,妈,我打算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