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有一些好朋友亲戚都要请来的。
“长江,你说秦平那小子能得第名吗?”韩春兰一面擦柜子里面问。
秦长江抽着烟说,“做梦吧。我跟你说,其他庄上参加的小青年多多少少都会打猎,因为人家庄上有猎户,咱们庄上有啥?他秦平又会啥?他能打到一只耗子那都算是烧高香,还想得第名,不可能。”
韩春兰沉默片刻又说,“长江,你说要是秦平那小子真的得了第名,然后进了红星轧钢厂,淮茹会不会后悔啊?”
“有啥后悔的?”秦长江反驳道,“我都问过了,这一次比赛的第名只是有进红星轧钢厂当学徒的资格。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韩春兰停下手问。
秦长江说,“意思就是这只是一个资格,而不是就是说你只要夺得打猎第名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学徒。整个京城周边好多乡呢,各乡选拔的方式不一样,咱们乡是用秋猎比赛的方式选出一个人。别的乡我不知道,反正意思就是每个乡选出一个人来去红星轧钢厂,然后还要进行考核,考核过关了才能成为学徒。我听说要想当学徒还得有文化。没文化你就得有特殊的技能。这样才有资格当学徒,你说秦平有什么?”
“哎呦,这么费劲呀。”韩春兰咂咂嘴。
“可不费劲吗?”秦长江得意的笑了笑说,“可咱的女婿是什么?那是红星轧钢厂的正式工人。是当了两年的学徒才练出来的,才转正的。而且还有大师傅带着。就算是秦平那小子当上了学徒,能不能转正还不一定呢!”
“不是说当上学徒就能转正吗?”韩春兰问。
秦长江说,“我问过咱女婿他师傅,他说当上学徒个有个都能转正。那不还剩一个吗?”
韩春兰点点头。
秦长江又说,“说这些都没用,就这一次打猎,秦平根本就得不了第名。”
“为什么呢?”韩春兰问。
秦长江煞有介事的说,“你想啊,能进工厂的名额多珍贵呀。乡里的那些干部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