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以后,一把将他们扔进了火盆里,然他们就哀叫着消失了。”
“虽然你嘴上不承认,可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他们和你哥一样?”
“不!不一样,我哥是活的,他还有呼吸,他是人!”
“可如果这就是事实,你要怎么办?”
“如果是教授会怎么办呢?”
“那孟瑜你觉得杀一人和杀万人性质是不是一样呢?”
“就杀人偿命这一点而言应该没什么不同吧,但将一对一的纠纷扩展到万人,显然是有区别的。”
“所以很明显你的答案是要保护大多数无辜者的利益。”
“所以教授是在告诉我,必要的时候要牺牲我的个人感情吗?”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真到了哪一步,你要用你的判断做出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所以教授,无论怎么选,后果都要我来买单对吗?”
“应该是。”
“可是凭什么?”
“如果换一个角度想想被选中的不是你,而是你哥,这样会不会好接受一点呢。”
“我哥?”
“我听邵南讲过,姓氏在这本东西里占了很大的一个作用,如果按照西方的血脉论,同姓之间出了五服,血脉的作用就已经很小了。”
“但在我们的理论下,同姓八百年前是一家,每一个姓氏都有一个本源,是千百年传承的结果。”
“如果这东西用姓氏作为筛选的标准,那么这个标准应该会有一个本源,这么看来,你哥被引进去,应该不是一个偶然,你充其量只是提供了一个媒介。”
“教授您的意思是,这个媒介不是由我,也会是我家里的任何人?”
“或许有这个可能。”
“我现在忽然很想知道,能为这本东西执笔的难道一定要是亲人?”
“这应该是一个很漫长的求证过程。”
“所以我准备继续更新我的小说。”
“既然你已经有了打算,那我想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