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难题。
刘彻当然明白霍去病的用意,他不过是想借奏请其他皇子封王修复他与卫家的关系,皇子一旦封王,便要去封国,皇子都远离了长安,那么太子自然就高枕无忧了。
刘彻不禁要问,霍去病何时有如此的心机了?
刘彻自然不相信霍去病能自己想到这样的办法,为免伤了霍去病的心,他便煞有介事地将霍去病的折子朝议,希望借朝臣之口,把事情给否了。
没想到不议还好,一议大臣们的劲头就来了,连丞相和御史大夫都上书表态,支持诸子封王。
刘彻带着复杂的神色打量着朝臣们的反应,心想,看来太子的力量不小啊。虽然刘彻一百个不情愿,但是也违拗不过大臣们的意思,便封次子刘闳为齐王,三子刘旦为燕王,四子刘胥为广陵王。
霍去病为卫家人做了件大事,他满以为能让卫家人重新接纳他。
但他再一次错了,他见到的仍然是冷眼。
低调的卫青同样不赞赏他高调的行为。
“为什么会这样,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霍去病不停地叩问自己,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这么不受亲人们的欢迎。他从小就把自己看成卫家的一份子,却没想到在自己最风光的日子里,会失去亲情。
如今的他,在长安孤单至极,弟弟霍光,儿子霍嬗都年幼,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虽然舅舅仍然认他这个外甥,但霍去病却不敢登门拜访,他害怕见到其他人冰冷的目光,那比匈奴人的刀子还尖利,戳的那心痛如砥。
如此阴郁的日子,一晃就是半年。
元狩六年(前117)九月,秋风扫着枯黄的落叶,凄凉而无奈的飘落在散发着死亡气息地腐泥上,夕阳将血红的余晖洒在渭水河上,感受到无限凉意的鸦雀咿咿呀呀地叫着。
刘彻还在未央宫仔细地批阅着博士褚大、徐偃等六人分循郡国发来的奏折,他正感到有些乏了的时候,右眼皮跳了下,他不以为意,喝了口淡茶,打算结束一天